過盡千帆花敗之春 23

  (二十二)

  機場,朝輝和陳雯走下出租車,一臉的輕鬆與愉悅,也許到那個紛爭波及不
到的地方,是個很明智的選擇。夏子岳聽說他們要去,很夠義氣的替他們包下了
房間,還用很曖昧的口氣說是個雙人間。

  朝輝低頭看了看表,還有一段時間才到登機,不知道黑街那邊怎麼樣了……
冷霜是個很自負的人,他和白松都不願借助雪廊的力量,也許這次旅行回來,他
進監獄履行必要的離開黑街的程序時,可以給雪廊留下「最後的鬱金香」。有了
它,莊少澤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介入到冷家的紛爭中,那樣的話,自己無暇顧
及的陳雯,也就會安全許多。不想了……他甩了甩頭,決定珍惜這漫長的離別前
的甜蜜時刻,他握緊了陳雯的手,向機場裡走去。

  突然,一輛黑色轎車橫衝直撞的開了過來,幾個面色黝黑的小子搖下車窗,
衝著機場門口喧鬧的人群,舉槍便射。

  朝輝心知這些人是衝著他來的,便把旅行包擋在陳雯身後,把她推向機場裡
面,大叫:「進去,別讓我分心。」

  話音未落,人已經往相反的地方撲出,儘管他動作已經很迅速,但那些雇來
的人也不是白浪費僱主的錢的,右胸和左腹的兩槍讓他不由得慶幸,如果剛才跳
的慢兩秒,他就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人群像炸了鍋一樣的騷動著,尖叫聲不絕於耳,但蹲下去的眾人到誰也沒有
膽子站起身跑掉。車上的人出乎他意料的下了車,毫不在意馬上就可以趕到的警
察,逕直向朝輝藏身之處走了過去。

  「該死……」他看著那些人向他走過來,陳雯在裡面驚惶失措的看著他,一
副隨時會衝出來的樣子,無奈的咒罵。為了不引起麻煩,他連把刀都沒有帶,身
後作遮蔽物的大垃圾箱,竟要成為他一生中最後一個依靠,他不禁自嘲的笑了。

  「砰!」遠處傳來一聲沈悶的槍響,一個殺手應聲倒下。

  意識到被狙擊的其他人竟然不顧自己的死活,而是跑向了朝輝躲藏的地方。
一個白影鬼魅一樣的擋在他們身前,但他們視若不見的繼續向自己的目標奔去。
白影像是惋惜一般歎了口氣,手上的銀白雙槍子彈傾瀉而出,那幾個目光呆滯的
殺手竟然叫也不叫一聲的,就如軟泥般倒下。顯然,這些人是被什麼強力藥物控
制了。

  陳雯哭叫著衝了出來,看著朝輝身上的傷口痛哭失聲。

  他因失血而漸漸意識不清,強撐著對一襲白衣的莊少澤說:「帶她離開,別
讓她捲進來。借這個機會,讓我離開吧。」

  莊少澤瞭然的把槍丟給了他,淡淡的說:「私藏槍械,三年,我會安排。」

  他強扯出一個微笑,拍了拍陳雯聳動的雙肩,道:「沒時間了,替我跟她解
釋一下吧,如果她不願意等我,我沒話說……」

  雖然不太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但陳雯仍是堅定的近乎瘋狂的喊著:「我等…
多少年我都等……只要你活著……我只要你活下去……」

  刺耳的警笛聲不合時宜的響起,莊少則看了看他的傷口,沒有擊中內臟,不
會有什麼大礙,便拉起陳雯。有些歇斯底里的女人不停的要甩開他,他看了遠處
一眼,果斷的一掌打上她的頸側,扶著走上馬路。一輛雪白的轎車開過來停住,
接著兩人離開。

  朝輝摀住傷口,有些歉意的笑笑:「對不住了,少澤,一切都交給你了…」

               (二十三)

  天火的總部,頭目的辦公室裡,冷興雅一臉陰沈的看著對面的男人,不悅的
敲了敲桌面,用一股很柔媚的聲音說:「黃老闆,你的手下似乎很不中用啊。還
是說,我這個報酬不足以使你出全力幫我啊。」

  聽出了女人話裡的埋怨,黃老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戀戀不捨的用眼光狠狠
的往短裙外半截美腿上褻瀆了一把,才收回神志回答:「冷鋒的情報是很準確,
我的人確實要完成任務了。可是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雪廊也摻在裡面?我是很
想扳倒那個以黑道盟主為目標的冷霜,也很想嘗嘗鮮嫩的你,」他淫笑了兩聲,
站起來坐到了冷興雅身邊,一隻手探進了她的裙內,「可是和雪廊作對這種老虎
屁股上拔毛的事情,不給點甜頭,我也很為難啊。」

  小雅眼裡瞇出一道寒光,但臉上的表情卻暖了起來,伸手拉開了黃老闆的褲
鏈,探進去撫摸著,另一隻手抓住男人的手,帶向了裙裡的更深處,媚道:「我
這身子當然隨時都是您黃老闆的,就看您有時間來拿便是。可我大哥一天不倒,
一年後他的實力做大了,我連活著都困難。一想到這個,我哪來的心情好好侍奉
您啊?」

  黃老闆閉上眼,享受女人手指給他的刺激,裙裡的手也不客氣的撥開內褲,
撩撥起來,嘴裡哼道:「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霜老大遠在阿拉斯加,白松那
小子又猴一樣的精,冷鋒一手調教的人都盯不出個所以然來。朝輝這一進監獄,
再出來就不算是黑街的人了,按規矩,舊帳都要算在他交代的人身上,那肯定是
雪廊替他扛了,也不知道那小子給莊老大下了什麼蠱?那些不值一提的小角色,
就不用我勞神了吧?」

  小雅搖搖頭,用手指沾了點唾液,開始塗抹在黃老闆那短粗黝黑的肉棒上,
一邊嬌聲說:「至多三四年,朝輝就可以出來,那樣的話,如果他知道我大哥有
難,說不定會找雪廊的人為我大哥報仇。這麼短時間我又不足以培養出對抗雪廊
的實力,所以就勞煩您費心,找人讓他判的重一點,最好能一輩子出不來。」

  她說完,就低下頭,蜻蜓點水似的在那漲的已經紫紅的龜頭上一舔,意猶未
盡的舔了舔唇角,撩的黃老闆慾火大熾,恨不能把面前的小妖精拆解入腹吃個干
乾淨淨。他的手,猴急的要去扯她的內褲,卻被她的素手一把抓住。

  「急什麼,黃老闆見慣了大場面的人,還和我這初出茅廬的小丫頭裝什麼色
狼啊?」她一邊安撫著,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一張櫻桃小口也毫不介意的含
住了男人散發著濃重體味的男根。

  黃老闆知道今天是難以上手了,索性一聲低吼,雙手抓住她一頭長髮,就把
這溫暖的小嘴當作秘穴,腰部一挺一挺的抽插起來。小雅忍住嘔吐的慾望,配合
著用丁香小舌纏繞舔弄著,手也兜住了黃老闆胯下的肉袋,配合著插進抽出的節
奏撫摸著。黃老闆對於到口的嫩肉沒能吃到有些不滿,現在卻又不好和她翻臉,
便把不悅之情全發洩在粗暴的動作上,進進出出的男根帶出的口水染濕了筆挺的
長褲。

  終於,黃老闆的陽物在小雅的口中漲到了極限,一跳一跳的射出了體內的精
華,小雅配合的吸嘬著,吃奶一樣把射出的東西盡數吃了下去,還略嫌不足似的
在漸漸軟下去的龜頭上吸了幾下。

  黃老闆笑了笑,用手指勾住了她的下巴:「我期待冷霜倒台的那一天來臨,
那時候你會知道我這個人要的利息有多重。朝輝那小子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小雅整了整衣服,用紙巾揩了揩嘴,風情萬種的撩了撩長髮,說:「等到那
一天,小女子連皮帶骨都是黃老闆您的。那我先回去了,有事的話打我電話。等
你的好消息。」她帶上門之前,還不忘留下一個飛吻,清純的臉上混合著嫵媚的
表情留給了黃老闆另一波餘韻。

  他坐回到沙發椅中,眼前浮現的儘是赤裸裸的小雅曼妙的軀體。他恨恨的拿
起電話,呼叫內線:「小王嗎?上次那個要借咱們四十萬的女人在不在,把她脫
光了給我帶上來。」

  他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堆道具,眼中閃著興奮的紅光,看來要狠狠的發洩一場
了……

               (二十四)

  醫院特別病房,外面站著幾個看管的警察,陳靜安靜的坐在外面的長椅上,
等待著自己的妹妹和愛人。

  病房裡,朝輝一臉蒼白的躺在病床上,陳雯安靜的替他削著蘋果,匆忙趕回
來的夏子岳不解的看著他:「為什麼會這樣?你真的想通了?」

  「我如果想給小雯一個安定的生活,我必須這麼做,這是黑街的規矩。」朝
輝把手放在陳雯的大腿上,一臉安詳,「當然,如果我出來後,有人給了她更好
的生活,我會……」

  他的話沒能說完,被陳雯嗔怒的用蘋果堵了下去。

  「你既然想得很清楚我也沒話可說。小雯的安全我會盡力,你不用操心。」
夏子岳嘴上說著,臉上卻有掩飾不了的失望。

  朝輝瞭然的一笑,臉上帶了些許的諷意,說:「是不是,你覺得我這個時候
離開,你就再沒有渠道瞭解黑街的情報了。」

  夏子岳警覺的看著他,問:「你什麼意思?」

  朝輝帶著些遺憾說:「我本來不信的……你為了替妹妹報仇,才刻意接近的
我,如果不是一直沒有打探出冷興文的下落,我恐怕早就被你逮捕了吧。」

  陳雯一臉驚訝的擡起頭,看著怔住的夏子岳。

  夏子岳搖了搖頭,說:「你說的沒錯,我是想殺了冷興文替我妹妹報仇。但
咱們兄弟的情誼,你自己心裡清楚。我不是為了報仇不擇手段的人,大家曾經同
學一場,你自己明白我說的話是真是假。」他站起來,神情有些激動,「我不靠
你,一樣殺的了他。別忘了,我除了你,還有個朋友叫江暮波。」

  陳雯看著夏子岳離去,再看了會兒朝輝,疑惑的問:「為什麼氣走他?」

  「雯雯,我也不想這樣,如果可以,我也想把你氣走,三年後出來再向你們
賠罪。」

  「你在擔心什麼?」

  「聽我一句,等你姐姐和子岳結婚,你們就搬到別的地方去,沒事的時候絕
對不要看我,我不希望我在牢裡聽到你們任何一個人的噩耗。可以的話勸勸他,
冷興文的死期就快到了,別總是那麼衝動。」他輕輕抓住了她的手,緊緊一握,
「這是我們最後一個考驗……」

  但是朝輝絕對沒有想到,這個考驗,竟是如此漫長……

  「…被告朝輝,過失殺人罪,私藏槍械罪罪名成立,判處有期徒刑十一年,
即日起開始執行……」

  沈重的聲音,宣告了一場近似於無期的等待……

               (二十五)

  兩年了……陳雯撫摸著掛歷,感受那粗糙的質感,昨天她終於把朝輝的心裡
話告訴了姐夫,兩年的僵持無非是男人的自尊在做祟。面對著初為人母的姐姐,
她迫不及待的想把這喜悅分享給朝輝。九年,兩個人最美好的青春沒想到就這樣
在等待中耗盡。

  「去看看他吧,這麼久了,一切應該已經過去了……」

  夏子岳推門走了進來,攙著他抱著女兒的妻子。他知道朝輝的用意,他脾氣
不好,但並不代表他笨。一年前冷興文的死訊傳出,他才發現所謂的仇恨,不過
是一股執念罷了。

  已為人父的他,滿腔擁有的,只有無邊的慈愛,「明天,我們一起。這麼久
了,我都沒讓他看看,我娶了個多麼好的妻子,生了個多麼漂亮的女兒。」

  陳雯也笑了,她將來的世界,也一定會充滿這種家的味道,一定。

  另一邊,冷家的辦公室,坐鎮其中的不再是冷霜,坐在桌後,一臉意氣風發
的男人,是冷鋒。他像只嗜血的狼一樣笑著,拿起了電話,凡是有可能對他造成
阻礙的,他都要毫不留情的摧毀,摧毀一個人,遠比殺死一個人有樂趣的多……

               (二十六)

  探望不像陳雯想的那樣成功,朝輝臉上全是擔憂,匆匆的交代讓夏子岳好好
的照顧她,便急匆匆的叫他們離開,好像出了什麼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弄的心
情不錯的一家人莫名其妙的沈重起來。

  沒走出多遠,陳靜懷裡的夏雨晴不舒服的扭動了起來,她便把孩子遞給妹妹
抱著,低頭在包裡找著什麼,找了會兒沒有找到,歉意的一笑,說:「你們在這
邊等我,我去買點紙尿片。」

  她跨過馬路,往對面的便利店走去。與姐夫等在這邊的陳雯看了看懷裡的孩
子,不由地想,將來自己與朝輝的家庭,會不會這樣幸福。小孩似乎很不舒服,
哭了起來,夏子岳慌裡慌張的湊過來哄著,讓他們看起來就好像一家人一樣。對
面出來的陳靜看到這一幕,微笑著跑了過去,就在這時,一輛麵包車擋在了她的
面前,她正疑惑,幾個壯漢衝了下來,一把把她拽上了車,揚長而去。

  車上,助手席的男人拿著一張模糊的照片看了看,掐熄煙頭,惡狠狠的說:
「沒錯,比照片上成熟了些,就是她。」

  接著他拿起了電話,像要請示什麼:「老大,我們抓到那個妞了……雪廊的
人被天火的人引走了……拿她怎麼辦?」

  話筒裡傳出一個不帶任何溫度的聲音:「就像對小雅那樣就可以了,但這次
別用太多東西,也別上太多人。要她活著,生不如死。記得把帶子給我錄好。」

  男人掛了電話,把手伸向了後面動彈不得的陳靜,一把扯下她一塊衣襟,放
在鼻子旁用力的嗅著,淫穢的笑了起來。後面抓手腳捂嘴的兄弟們像是得到了信
號,空下的手紛紛的活動起來,她身上的衣服就像垂死的蝴蝶一樣一片片在狹小
的車廂裡飛舞著,潔白的肌膚一片片的顯露了出來。僅剩內衣時,一個男人一把
拉起了她的內褲,讓薄薄的布料深深的勒進了她的股溝,露出一大塊茂密的黑色
叢林。

  她像垂死的魚一樣掙扎著,一腳踢飛了一個男人的眼鏡,那男人痛呼一聲,
憤怒的拿過她踢掉的高跟鞋,把鞋跟隔著她的內褲,用力刺了進去,另一隻手撕
開了她的胸罩,掐住她的乳頭,玩橡皮泥一樣越拽越長。她忍不住鑽心的疼痛,
狠狠的咬了一口捂著她嘴的手,趁男人鬆開之際大叫著救命,但車子在她的叫聲
中停了下來,車門拉開後她整個人就像破麻袋一樣被甩了出來,重重的摔在一堆
棉墊上。

  她望向四周,是一個擺滿了攝影器材的車庫,她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拚命
的向門口爬去,旁邊的人也不阻攔,而是興致勃勃的看著她扭動的雪白臀部。

  她沒有爬出兩步,車庫的門就在她面前重重的關上,隨即刺眼的燈光亮起,
一個男人走過來揪起她的頭髮,把她拖回到墊子上,一把扯掉了她破爛不堪的內
褲,獰笑道:「合作點,侍候的爺高興了,說不定讓你少受點罪。」

  她看著幾部對準了這裡的攝影機,看著眼前一個個脫下衣服露出粗大的陽物
的男人,開始瘋了一樣的踢打著,她知道,這種時候求饒,不過是刺激男人的性
欲而已。但所謂的掙扎也是徒勞,男人的目標很是明確,重重的一拳打上了她的
乳房,她痛苦的蜷起身子,但馬上被好幾雙手拉開,受到重擊的乳房,竟然微微
的滲出了幾滴乳汁。立刻有人歡呼一聲,接著一顆頭湊上了她的乳房,用力的吸
吮起來。

  「放開我!」她絕望的悲鳴著,卻阻止不了自己的雙腿被人用力架開,一根
火燙的陽具直刺進她毫無準備的秘穴,十四歲時那個恐懼的夜晚與眼前的影像重
疊,那種在她體內的火熱和疼痛,讓她的腦海裡瞬間找回了最深層的記憶,「不
要……放開我!救我……誰來救救我!」

  「叫什麼叫,臭婊子!」正在興頭的男人一掌摑上了陳靜的臉,一旁的男人
趁機抓住她的臉,用那細膩的肌膚揉搓著自己的肉棒,倒也不敢離嘴太近。

  在她身上的男人皺了皺眉頭,說:「這婊子,裡面怎麼這麼松?」

  一個男人討好的提起了陳靜的兩腿,在上面並到了一起。正聳動的男人用的
不是很盡興,索性拔了出來,把她的身子翻了過來,在她的臀部上狠狠拍了幾巴
掌,然後分開緊密的臀肉,深深的刺進了之間緊小的菊花蕾中。前面一個人拿出
了口套,套上了她的嘴,把陽具從上面的洞裡插了進去,堵住了她所有的慘叫。
在她臀後忙碌的男人慢慢接近極限,他猛地低下頭,一口咬在了高翹的臀肉上,
硬扯下鮮血淋漓的一塊,呸的一口吐在了一邊。

  疼痛令她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緊縮,勒的身後的男人暢快無比,又是一口
咬在了另一邊的臀肉上。隨著第二口的疼痛,男人在她體內的東西終於完成了自
己的使命,瀉出了濃濃的液體。同時,在她口裡抽插的男人也一聲怪叫,把精液
深深的送進了她的食道。

  她還來不及咳嗽,又是一根肉棒塞進了她的嘴裡,臀後也有了新的侵入者,
更粗更熱的進入了她的菊花洞。一個男人躺到了她的身子下面,用一根小木棍,
探索著插進了她的尿道口,她的擴約肌一酸,一股尿液激射而出,下面的男人早
有準備,打了個滾躲開了。

  一旁的男人們大肆嘲笑著:「哈哈哈,看這婊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爽的尿
了。」

  這時她面前的男人拔出了自己的東西,對著她的臉上一陣噴射,白色的液體
混合著透明的眼淚,在她的臉上肆意流淌。

  「又不夠緊了。」臀後的男人對著她面前新換上的人說。

  那男人冷笑一聲,拿過一根細長的針,揪起她紅腫的乳頭,扯向自己這邊,
順著頂端的乳腺,深深的刺了進去。

  「噢……噢……好好……好緊。」背後的男人爽的大叫,終於射了出來。

  下一個男人又騎了上來,還把一個粗大的假陽物插進了她的秘穴,開在最大
功率震動著。又是一根針,扎進了另一邊的乳房,她的眼珠開始上翻,脖子因為
劇痛而抽搐,意識開始漸漸遠去……

  慘白的燈光,蒼白的肉體,鮮紅的血珠,殷紅的秘肉,漆黑的攝影機,黝黑
的肉棒,交織成一幅詭異的圖畫,在痛苦的呻吟與粗重的喘息聲中,彷彿永無盡
頭的持續下去……

  冷鋒看著桌上的錄像帶,微笑著看著桌子上冷霜的照片,緩緩的說:「下一
個,就該白鬆了……」他按下鈴,叫進了美艷的秘書,交代:「把這個,寄去X
X監獄,朝輝……」

               (二十七)

  靈堂,姐姐黑白的照片前,姐夫正跪在那裡。

  陳雯歎了口氣,手上的遺書已看了很多遍,「照顧好雨晴和子岳,求你。」

  就這麼幾個字,見證了姐姐悲慘一生的結束,卻給她留下了一生難以撇清的
重擔,但她不得不挑起來。姐姐是因為她死的,這句話像一條鞭子,時刻在抽打
著她。也許,她應該去見見朝輝,卻又怕踏上姐姐的路。

  她忍住心裡的悲傷,哄睡了小雨晴,走進了客廳,姐夫已經醉的神志不清,
嘴裡還喃喃的念著姐姐的名字,讓她一陣酸楚。

  她扶上姐夫的肩,柔聲道:「姐夫,去歇一會兒吧。」

  夏子岳突的回過頭,直勾勾的望著她,著了魔一般的緊緊的抓住她的手,嘴
裡喃喃的說:「靜,你回來了……你終於來看我了……」

  她有些慌神,掙開了手,說:「姐夫?你怎麼了,我是小雯啊?」

  夏子岳喘著粗氣,一把把她撲倒在沙發上,道:「靜,靜兒……不要再離開
我了……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說著,手已經摸向了陳雯的身體。

  她心中一急就要推開他,但在看到了他眼角的眼淚後喪失了掙扎的力氣,她
閉上眼,痛苦的摟住了自己的姐夫,在心裡說:「對不起,朝輝……」

  夏子岳一把扯開了她的前襟,熱燙的酒氣一口口噴在她潔白的胸前。她順從
的讓他褪下自己的內褲,讓他對姐姐的思念,深深的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他一邊
喘著粗氣,一邊對她傾訴著自己的思念,一邊漸漸的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最終把
一腔錯誤的熱情,噴進了陳雯被痛苦充斥的身體。

  她從爛醉的姐夫身下起身,走進浴室收拾了一身的無奈,走出來流著眼淚收
拾一屋子的狼狽。下體激情的餘韻仍在隱隱的發燙,燙的她不敢再去看熟睡的夏
子岳。夏雨晴醒了,哭叫聲迴盪在空曠的屋子裡,她從搖籃裡抱起小甥女,腦子
裡一團亂麻,究竟……自己應該怎麼辦?怎麼辦才好……